第01.季先生,我是来暖床的!
天黑黑,风轻轻。
夜空中星辰璀璨,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布将整个天地笼罩住一般。
帝都。
历郡大酒店。
顶楼,总统套房。
“boss,收购信宏的企划案,已经顺利下达,不出意外这个月底前就能够完成。”
林深手捧着平板,一边手滑动着,一边严肃的报告着。
而坐在沙发前的男子,听闻后,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。
随后将手中燃尽的烟蒂掐灭,他抬起头,一张俊美非凡的容颜暴露在林深的眼中,气质矜贵优雅,剪裁得体的西装将男子衬得格外清宁致远。
“这些小事,你看着处理。”
男子的声音极为好听,清冷干净似珠玉敲击。
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薄凉。
季薄凉。
帝都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,季家继承人,接手季氏集团lk,短短两年内,就让lk成为帝都不可撼动的龙头老大,手段高明狠绝,令人不得不心惊胆战。
听到季薄凉的话,林深点头,“是。”
季薄凉站起身,淡漠道,“如果没有什么事,你可以下班了。”
“是。”
季薄凉看了一眼林深脚下的地毯,眉宇不着痕迹的蹙起,“走之前,让人把地毯换了。”
没有在看林深一眼,季薄凉直接离开沙发,往卧室方向走去。
听到季薄凉的话,林深有些哭笑不得,跟了他这么久,对于季薄凉的怪癖,自然也是清楚明了。
他有洁癖,而且是非常严重的洁癖。
只要是别人碰过的东西,必须要换掉,居住的环境,用的物品,必须要非常的干净。
就比如脚下这块,已经被林深踩过的地毯,季薄凉也根本接受不了。
林深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酒店经理,让人换新地毯之余,顺便消毒一遍。
走进卧室的季薄凉,随手开了灯,随手脱了衣服和领带,放在了一旁,然后解着衬衫的扣子,就准备去浴室走去。
刚走到浴室门口,季薄凉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,他转过身,随即大步走到了大床边,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掀开。
果不其然。
床上有个女人,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。
看到女人的那一刻,季薄凉眼底划过一丝错愕,但很快反应过来,眉头猛地拧了起来,拿过一旁的衣服,在避免自己触及到女人的情况下,他动作非常快的,将女人扔下了床。
没错,扔下了床!
夏暖星睡的正熟呢,还在做梦梦着什么,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扯力拉扯着自己,随后屁股就痛的开花了。
她一下子就惊醒了,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,一张精致好看的小脸,此时怒气冲天,起床气颇重的夏暖星,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,就破口大骂。
“我靠,是谁干的!”
听到夏暖星粗俗的话语,季薄凉冷漠的看着她,眼底划过一丝厌恶,声音清冷至极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突然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,夏暖星愣了愣,随即仔细的看了一眼,眼前的季薄凉,突然反应过来,自己不是在宿舍,而是在季薄凉的总统套房。
夏暖星千方百计的找到了季薄凉的行踪,就为了能够接近他,可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因为前一天的兼职太累,躺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一想到这乌龙,夏暖星都想打死自己了。
看着眼前脸色冰冷的男子,眼珠薄凉的看着自己,夏暖星莫名感觉到一丝凉意。
夏暖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努力保持镇定,漂亮的脸蛋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来,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着,“那啥长夜漫漫,最近天气也降温了,我这不是来给你暖*床的么。”
季薄凉皱眉,眼睛微微眯起,声音更为冰冷,“暖*床?”
听到这比刚刚还冷的声音,还有四周围瞬间降低了的温度,夏暖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果然,这传说中的季薄凉真的就是个冰块,而且气势还很强,说话的时候自带肃杀。
夏暖星有些慌,只觉得眼前的男人,给人的压迫感十足,让她几乎都喘不上气来,她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这,天经地义不是么?”
夏暖星心里鄙夷着,还跟她装纯!
听到她的话,季薄凉的冰冷气息就更显然了,那双幽深漆黑的瞳孔,就像是看不见底的漩涡一般,冷漠的看着夏暖星。
随后。
他一把拿起床上的被子,夏暖星还没反应过来,这被子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身上,也不知道季薄凉是怎么动手的,她再回神的时候,自己已经被团成了团,悬在了半空中。
季薄凉那漆黑的眼瞳,寒光一闪而过,直接大步走向卧室门的方向。
夏暖星吓了一跳,还没等她喊出声来,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,下一秒,她就被扔出了卧室。
季薄凉居高临下的看着,被团成团的夏暖星,眼底冰冷厌恶,薄唇轻启,毫无任何温柔可言。
“滚!”
林深还未离开,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看了过来,在看到被扔出来的夏暖星时,林深皱起了眉。
他看向季薄凉,尊敬的叫了一声,“boss。”
季薄凉的脸色冷如寒冰,“把她给我扔出去。”
说完话,直接“砰”的一声,快速的关上了门!
被扔在地上的夏暖星傻眼了,什么鬼?她投怀送抱还被扔了出来?
“我靠!季薄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,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出来!哇,气死我了……”
林深站在一旁,做了个请姿,“夏小姐,请吧。”
“林深,你说季薄凉是不是不行?”夏暖星叹了口气,从被子里钻了出来。
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色*诱了。
结果都是失败告终。
这让夏暖星都觉得,或许季薄凉是真的身体有缺陷,所以才不碰女人。
听到夏暖星的话,林深不改面色,“夏小姐,boss是不会出手的,所以你不需要做那么多的无用功。”
夏暖星苦笑了一下,没有再说什么,知道这一次,自己又失败了。
不过还没有到绝境,她没有必要灰心!
只要不到最后一秒,夏暖星就绝对不会放弃的。
但是这件事情又实在是难如登天,对象是别人还好,可偏偏是季薄凉!
夏暖星灰溜溜的出了总统套房,准备坐电梯下楼的时候,电话响了起来,她拿过看了一眼,忙紧张的接了起来。
“妈。”
“星儿,怎么样?”
那边是妈妈白冰小心翼翼的声音,还带着几分急迫。
夏暖星知道,妈妈是在问,自己色*诱季薄凉的计划,进行到哪一步了。
夏暖星咬住了唇,不想让妈妈担心,便强颜欢笑回了一句,“妈妈,进展还算顺利。”
听到这话,白冰才松了一口气,眼角泛了泪花,声音欣慰,“那就好,那就好,这样你弟弟的病,也就有救了。”
“妈……”夏暖星听着话,有些难受,她深呼吸一口气,却是展颜一笑,“你放心吧,我一定会色*诱成功,这样弟弟的病也会有救,到时候我再嫁入季家,那边就不会欺负我们了!”
“委屈你了,星儿。”白冰也不愿意让自己女儿,沦落到这样的地步,可是如今除了这样,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听到母亲哽咽的声音,夏暖星却是笑的璀璨,“妈,嫁给季薄凉哎!那可是国民老公,我怎么会吃亏呢,行了您快早点睡吧,等我周末了,我就回来看看您。”
“嗯,那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挂了电话。
夏暖星的笑容却是坚持不住,挂了下来,她揉了揉眉心,一想到色*诱计划,就有些烦躁。
这个男人,实在是太难追了。
足足三个月的时间,她被扔了不下三十次,这哪是什么国民老公,压根就是国民恶魔!
也不知道那些网民是不是眼瞎了,还说什么禁欲范,全都是一群傻逼,这样的男人送给她,她都不要!
夏暖星嘴里嘀嘀咕咕的,把季薄凉骂了好一通,心里头才解了气。
电梯门打开。
夏暖星却没有走进去,她想到刚刚母亲打来的那通电话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就这么看着电梯门关上。
*
一大早,
季薄凉就起了床,换上西装后,看了一眼时间,便准备出门。
等打开房门的时候,却有一个东西滚了进来,季薄凉脸色瞬间阴沉,迅速的后退了几步,避免那个东西碰到自己刚换的衣服。
下一秒。
在看清楚滚进来的东西时,季薄凉的脸色更黑了。
只见夏暖星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,打了个哈欠,还有些懵懂呆滞,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一般。
好一会儿,她才缓慢的看了过去。
眼前的季薄凉,面色堪比冰川,冷的渗人。
夏暖星一大早被冻清醒了,噌的就爬了起来,看着季薄凉的脸色,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才故作自然的开口。
“季先生,早安啊。”
这样的夏暖星就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,昨天季薄凉把她扔出去的事情,她就像忘记了一般,完全不在意,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季薄凉的面前。
季薄凉的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,很快恢复如常,直接从她身边走过。
而此时的走廊处,正走来林深带队的两排佣人和保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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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.碰到夏景炎
林深走上前。
佣人和保镖排成两队。
季薄凉面无表情的迈动长腿,而夏暖星,一看季薄凉要走,整个人就懵了,龇牙咧嘴的就往前冲,想要跟上季薄凉,却被林深拦了下来。
眼看着季薄凉要走了,夏暖星急了,小小的身子,灵活的从林深手臂下蹿出去。
正得意自己的聪明,林深却比她更快,眼神示意下,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便站在了夏暖星的前面。
夏暖星这刚想冲,就被反弹了回来,她吃痛的捂着鼻子,下意识的想要骂人,可抬眸看了一眼,只见这两人足足比自己高了近两个头,肌肉发达还在颤动,夏暖星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,她缓缓的低下了头,又看了一眼自己单薄的身躯。
想了想,还是识时务的转过了身,看着林深,夏暖星有些欲哭无泪,“林深你让他们快让开!”
“夏小姐,BOSS不喜欢别人跟着。”
“林深哥哥,就当我求求你了,”看着林深,夏暖星没忍住,直接叫了林深,“你知道的,我弟弟的病……”
林深皱眉,打断了夏暖星的话,却是叹了口气,“小暖,这件事情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,我有心帮你,却无力承担后果,BOSS脾气怪异,你要是在这样纠缠下去,他不一定会一直忍耐。”
“不是啊,我就是想和季薄凉接近接近,我不会说我们认识的,就当我求求你了,行么?看在我和浅浅是好闺蜜的份上,就帮我一把吧?”
夏暖星也不想用自己的闺蜜,让林深妥协,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要是季薄凉不肯出手的话,弟弟的病也就彻底没救了。
林深看着夏暖星,眼底有些纠结,半晌还是摇了摇头,“BOSS不想做的事情,绝对没有人可以勉强。”
说完话。
林深转身离开。
大批队伍就这么跟着,而夏暖星独自一人站在走廊尽头,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心底里升起。
这追男人怎么这么难!
夏暖星一想到,自己要追的男人,还是季薄凉这样的冰块,这无力感更深了。
正当夏暖星自怜自艾着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她一个激灵回过神,一把将手机拿了出来,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是林浅的电话。
她接了起来。
“浅浅?”
“小暖,你昨晚上去哪了,十点钟有老巫婆的课,你不会给忘记了吧?”
一听到林浅的话,夏暖星的脑海里,就想到了老巫婆的样子,整个人都忍不住恶寒了一把,嘴里快速的说着让林浅拖住老巫婆点名,自己则是挂了电话,飞速的下了酒店。
这家酒店没有去学校的直达汽车,坐计程车又实在是太贵,可是要是被老巫婆抓到,那只会是更惨的结局,想了想,夏暖星直接冲到马路对面,就开始拦车。
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运气不好,这么显著的地,却是一辆车都拦不到,夏暖星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嘴里嘀嘀咕咕的,“该死的季薄凉,要不是你这个王八蛋,我至于这么惨么!”
她现在是已经把季薄凉,恨上了几十个洞洞。
不行,要是每一次都被季薄凉扔出房间,她估计猴年马月都嫁不进季家,必须得找个月黑风高的夜,做点什么……
夏暖星低头想着事,一辆兰博基尼却在一个漂移下,漂亮的停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叭——”
汽车的喇叭声响了起来。
车窗缓缓的摇下,露出一张俊美的容颜,略带了几分邪气,主人正斜睨着她。
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,夏暖星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,眼底略带防备的看着他,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星儿妹妹,这应该是我问你的话吧,一个女大学生,出现在顶级的酒店,要是传出去,这名声可不好。”夏景炎挑了眉眼,目光含笑的看向她,秋初的暖阳照射下,给他平白增添了几分魅力。
听到夏景炎的话,夏暖星哼了一声,“跟你有关系么,我倒是要问问你,夏大少爷无端端的出现在这顶级酒店,昨晚上想必又是一夜春色吧,可得小心身体和媒体,免得把夏老爷子给气坏了。”
“星儿妹妹,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有敌意,我是真心的想要和你修复关系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我和你们夏家不共戴天!”
“可你也是我们夏家的人。”
听到这话,夏暖星脸色一变,怒瞪夏景炎,“夏景炎,我懒得跟你烦!”
每次看到夏景炎,准没好事,现在看来不是季薄凉那个扫把星,害她搭不到计程车,完全是因为十里内出现了夏景炎,她才会这么倒霉的。
可夏景炎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夏暖星,他喜欢逗弄她,看她精致的小脸被自己气的红扑扑的,就觉得可爱,这会儿,夏景炎更是笑眯眯的。
“这个点,通常历骏酒店是没有计程车的,算你运气好,碰上我这么个大善人,走吧,载你一程。”
听到夏景炎的话,夏暖星犹疑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有这么好心?”
“星儿妹妹,我对你可不薄啊。”夏景炎夸张的说着话。
说完后就下了车,打开车门,朝着夏暖星做了个请姿。
夏暖星还是有些犹犹豫豫,可看了一眼时间,要是在犹豫下去,自己绝对会被老巫婆记住,这年底的奖学金,可就悬了。
为了那笔略显丰厚的奖学金,夏暖星毅然决然的上了夏景炎的车。
看到她上车后,夏景炎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,才坐上驾驶座的位置,扬尘而去。
一路上。
夏景炎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,“星儿妹妹,伯母还好么?”
“托你们夏家的福,死不了。”她一向来对夏家人没什么好脸色,这一次自然也是如此,虽然夏景炎送了她,但不代表她会对夏景炎有多么好的脸色。
早就知道夏暖星的脾气,夏景炎自然不放在心上,又道,“过两天就是爸的生辰了,无论如何你作为夏家人,要不还是回来看看爸吧?”
“等他进棺材了,我绝对到场。”
夏暖星嗤笑了一声,语气里满是讽刺。
听她这话,夏景炎抿了抿唇,转移了话题,笑道,“星儿妹妹,你在帝都大学还好么?需不需要哥哥帮你打点打点?”
“不必了,夏景炎你就省省心吧,有这空你还不如多管管你自己的绯闻,新闻杂志简直满天飞。”
从后视镜里,瞧见夏暖星那翻起的小白眼,夏景炎眼底多了几分促狭,笑意浓浓,“星儿妹妹,我可以把你这话自动理解成为,你在关心我,嗯?”
这不要脸的话一出,夏暖星听了差点没到呛到,直接爆了粗口,“我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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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.我要破身!
第1章
娱乐圈/青梅竹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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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榷从剧组回到家时已是凌晨。
A城地处沿海,夏夜总是比别处儿要来的更通透凉快些。
才打开门,夜风裹着淡淡的海风味道铺面而来,与此同时刹那映入眼的,还有客厅未熄的一盏小灯。阳台与客厅连接,窗门半开,淡青色的纱帘微微摆动。
换了鞋,男人也不停留,径直里走。
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站定,缓了两秒,他握上把手。
唇角抿出一些弧度。
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她。
不管了,忍不住——
房门缓缓推开,暗色与微光交融。
雪色的猫总是比里面那个小笨蛋机敏,喵呜喵呜软声叫着凑过来的裤脚。
易榷扬眉,将赖着他亲热的雪球拎起来。雪球兴冲冲地冲他叫唤,求挠痒痒,谁知主人下一秒便转身,弯腰,松手,关门。那叫一个行云流水,半点表情都没变。
只有在合上门前,他才低声道:“别打扰妈妈睡觉。”
雪球:“……喵!”
不服,到底是谁打扰谁啦?
浅灰色的大床上,静静熟睡着一个女人。屋内温度偏低,她又有些怕冷,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,只有半张脸露在外头。快两个月未见,她的头发又长了许多。软软地铺散在枕头上,乖巧柔顺,一如她这个人。
易榷在浴室洗了澡,才轻轻上床。
将那人连带着被子裹入怀里,这些日子以来堆攒的思念似乎才能够慢慢溢出来一点。那些感情,只有在见到她、抱到她的时候才能知道有多么深。
鼻尖充盈着与他一样的清香,男人的手愈发地收紧。
正要睡去,怀里的人却动了动,稍许,慢慢睁开眼睛。
“唔……”南昭其实还是懵着,只是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紧紧抱着,鼻子不透气闷着难受,这才渐渐醒来。
刚打开眼,微凉的唇便下了来。
唇舌交缠间,Steamed buns Arrangement易榷低声笑:“这么识趣呢,本来都不忍心叫醒你。”
南昭恍了半晌,等长长的吻结束,才在黑暗中对上男人暗炙的眸,舔舔唇软声喃喃:“你怎么回来都不说一声……”
易榷抚过她小鹿一样的眼睛,倾身在她耳边说:“怕你等。”
以前,她就总爱看他的行程,然后掰着指头数他还有几天才回到她身边,悄悄地等待,偷偷地想念。明面上比他还淡定,实则等得都哭鼻子了。
他可舍不得。
南昭更深地钻进他怀里,寻到彼此都舒服的位置,静悄悄窝着闻他身上的味道。
他们突然都没有说话。
只有外面海浪的声音,温柔地伴随。
不知过了多久,易榷慢慢感觉到温热贴在自己胸口。
他一慌,连忙开灯垂眼去看。
暖黄的光里,只见怀里的人缩着肩膀哭得不成样子,鼻音浓重极了,一抽一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明显。
“你太坏了!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,我和雪球孤儿寡母等得都快秃了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这篇,真的不是一般甜。亲亲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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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收文《烈野》,ballball兄弟们支持一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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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力坏学生X女警察
强强,两人都狠,一个比一个野。
文案:
初夏午夜的街头。
重机车咆哮出阵阵轰鸣,少男少女尽兴的尖叫此起彼伏。荷尔蒙和汗水一同挥发。
街灯四散成流光,夜里的风最能撩拨人心。
陈野载着初衍冲在最前面。
她浑身僵颤,怒骂他不要命。
少年眉眼凌厉而张狂,透出几分捉摸不清的凶狠,“怕什么,大不了一起死。”
那年小野十八。
自打爱上初衍,就没想过要这条命。
第2章
翌日。
南昭拥着被子迷迷瞪瞪地坐起来。阳光洒了满屋,雪球在床上踩来踩去,一声接一声地催促着她起床。坐了好会儿,南昭才清醒过来。她慢吞吞下床,抱起雪球往外走。
突然,她停下脚步。
模糊的记忆猛地闯进脑海。
他昨晚回来了?
南昭回头看看灰色的大床。
眼睛一点点变得明亮。
手里一松,雪球“喵呜”叫着从她怀里跳下,摇着尾巴往外走。
南昭忙不迭也往外走。
目光四处游移,最终定在阳台上。
隔着玻璃的落地窗,男人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。他似乎刚洗过头,发稍的水珠映着光,滴落在浅灰色的丝质睡衣上,洇开深深的痕迹。
太久没见面,她突然不知道怎么靠近。
昨晚?那纯粹是不清醒睡懵了。
易榷在这时却似有所觉,毫无预兆地回头看进来。悠长的眸光凝在她身上,一只手握着手机,另一只手抬起来对她示意。
唇无声开合。
“过来。”
紧接着指指湿漉漉的头发。
南昭心领神会,蹬蹬蹬跑去拿了毛巾,又蹬蹬蹬跑到阳台。
易榷在已经在宽大的摇椅上坐下,边讲电话边凑过脑袋。
南昭一颗心顿时柔软得不行。
他在她面前,总乖巧又敞亮,像个小孩子。外界不了解易榷的总评价他面冷心也冷,除了演戏,其余时间一概面无表情,疏离、拒人千里。
但其实哪有。
他只是懒,也不乐意伪装。
这一点,也像小孩子。
许是角色需要,他的头发剪短了不少,几乎成板寸了。脑后依稀可见淡淡的青色,摸着毛茸茸的,触感好极了。南昭没轻没重地揉,趁机占便宜。玩儿似的。
他察觉到。
眉毛挑了下,也没动。
等电话断了,头发也擦干了。
南昭把毛巾晾起来,返身在他旁边坐下。易榷皱皱眉,伸臂把她抱起来到自己怀里。
南昭笑嘻嘻的,摸摸他的下巴,“瘦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提前杀青了?上周你还说得半个月才能回。”
他不说话了,似笑非笑。
南昭意识到什么,佯装怒意,瞪他:“你怎么还骗人呢!”可话还没说完,自己又忍不住笑了。
她当然明白这人想什么呢。
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儿。
易榷问:“工作找好了?”
南昭点点头:“广告公司,就在城东,离家特近。跟你说,老板可有意思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上班?”
“下周一。”
易榷顿了一下,淡淡道:“吃不消别勉强,我和雪球还指望着你呢。”
声音里似乎不大高兴。
南昭捏捏他的耳垂,“怎么?难道你还想我不工作啦?”
易榷斜着眼睛看她,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怎么不行?”
他这是故意无理取闹了。
南昭:“对你影响不好,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嘛?”
易榷振振有词:“说好是一回事,我不高兴是另一回事。”
“那我现在把工作辞了?”
“……哼!”易榷恶狠狠地瞪她。
南昭终于笑出声,被某个郁闷的人抱得更紧。
在斗嘴这件事上,他从来就没赢过她。
或者说,他从来都忍不住不去让她。
从高中起就是。
第3章
南昭打小就怂。
但她本人拒不承认,只说自己那是过分害羞、过分怕事儿……行行行,就是怂。
高中的时候,全校都知道高一八班有个出奇冷漠、特别不爱说话的漂亮少年,名字叫易榷。
恰好,就是她的同桌。
但面对看起来十分不好接近的易榷,南昭却没怂过。
因为她眼熟他好多年了。
幼儿园同班,小学隔壁班,初一上下楼,初二以后又一起到了实验班。南昭个子矮坐第一排,他坐最后一排,两年讲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五句。
在南昭记忆里,易榷小时候,至少是在小学三年级之前,都是个皮白肉嫩不爱讲话的小胖子。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起,他越长越高、也越来越瘦,逐渐显出清晰精致的轮廓和五官。到了初中,明着暗着追过他喜欢他的女生已经数不过来,课间走在走廊上也不时能听见有女孩儿在小声讨论易榷。
南昭捏捏自己婴儿肥的脸,有点郁闷。
但她这点小郁闷,也还是没阻止易榷的整容式长大。
到了高中,当南昭发现那个人居然还是和自己同班,惊讶的同时,又慢慢滋生起一种奇妙的命运感。
同学校友这么多年,多有缘分呐。
那会南昭在女生中算个高的,男女排队坐座位。于是他们就十分自然、毫无悬念地成了同桌。
一点都没有言情小说里各种曲折各种迂回。
他们就只是共用一张桌子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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